导论
“马修斯四岁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他不是一个男生。”这是滚石杂志2013年10月28日发表的一篇文章，题目是《马修斯为改变自己性别所做的抗争》。这篇文章讲的是这样的一个故事：科罗拉多州的马修斯出生时是一个男孩子，但是到四岁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生理性别和他头脑中所认为的性别是大大不同的。他的父母开始的时候感到很困惑，但是逐渐地他们接受了马修斯对于自己的性别宣告。他们给马修斯买了很多粉红色的衣服、给他买女孩子喜欢的玩具，最后在马修斯上小学的时候，他们甚至为了能让马修斯能够用女厕所而把他所在的公立小学告上了法庭。
这样的故事今天在美国并不少见。据估计，美国有七十万人宣称自己是变性人 ，也就是说他们认为自己的真实性别并不是他们在出生时的生理性别。在北卡罗来纳，为了变性人能不能上“自己所宣告的性别厕所”启动了司法程序，在美国教育部和司法部的内部通讯中，教育官员们主张“一间学校必须按照学生的自我性别认知对待他们，即便他们的性别认知和学籍档案上的性别不符。”
我们今天要谈的就是这个问题：性别模糊和性别混淆，我们要谈这个话题并不是因为我们被这些新闻吓到了，而是因为我们愿意认识神创造我们的时候所授予我们的美丽与良善，并且我们愿意在爱心中对着我们的朋友、邻舍讲论真理。性别混淆绝不是我们仅仅在新闻里读到的事情，甚至我们当中有一些成员在他的朋友圈里、亲戚当中、同事当中，就有同性恋者和性别混淆者，甚至也有一些敬虔的基督徒对自己的性别角色感到不满意或者感到困惑。所以我们今天想要做两件事情：首先我们要探讨关于性别的圣经神学，圣经究竟是怎样说我们的性别的，第二我们要学习一些实践应用，就是我们该如何爱那些自称有性别困惑的人，或者已经混淆自己性别的人。我今天不想讲公共神学的问题，也不对法律或者政策做出评论，我更想在神如何创造我们这件事上讲的更深一点。另一个要注意的地方是我今天讲的不是同性恋问题，但是同性恋问题绝对是和性别混淆相关的。在圣经中有很多直接、明显的经文谴责同性恋是罪，我们没有时间去过这些所有的经文，可能同性恋问题需要另一个单独的课程，我们今天所要关注的是一个比较狭窄的话题，也就是性别认知：我们该如何拥抱神在创造我们的时候所赐给我们的礼物：我们的性别。
关于性别的圣经神学
神按着自己的形象造男造女，并且看这是好的
在创世记1:27-28，经文这样说：
神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神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
我们在过去的课程中一再地强调，男性和女性在尊严、价值和本质上是平等的，在神面前也是平等的。但是我们也要认识到，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生理差别同样是神美好设计的一部分。神创造人——包括男人和女人——是祂创造的巅峰，就像创造大工最后的美玉一样。大卫在诗篇第八篇里面说，人是得着了“荣耀尊贵为冠冕。”神主动地、有意识地在男性和女性中彰显祂自己的形象。男性透过他的治理、他无私的供应，和对弱小者的保护来彰显神的形象；女性则用另一种形式向世界彰显神作为帮助者、作为生命抚育者和支持者的形象。各位父母，如果你要教导孩子做一个男孩或做一个女孩意味着什么的话，你就从这里开始：神的形象怎样在男性角色和女性角色中展现出来，而不是从社会所给我们的刻板印象去教育你的儿女。
在创世记2:25，我们看到亚当与夏娃在神所赐的性别和身体里，他们感到满足并且没有对此有羞耻感：“当时夫妻二人赤身露体，并不羞耻。”当罪没有进入世界的时候，他们没有羞耻感，他们也没有对自己的受造性别感到不满。
所以，男性身份或者女性身份都是来自神的礼物，这份礼物给到每一个人类个体。神定义了性别，神为了我们的益处把性别授予每一个人。大卫在诗篇139篇里这样说：
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
我要称谢你，因我受造，奇妙可畏。
讲到这里，我们要暂停一下，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知道圣经如何看待性别与世界如何看待性别之间的差异，请看你手里的讲义，你在讲义里应该看到两个很简单的图，这两个图展示圣经的性别观与世界的性别观之间的差异。
圣经的性别观
在圣经的性别观里，首先我们确认每一个人——无论男性还是女性——都是按着神的形象被神创造的，性别是神创造的一部分。同时，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在本质上有一些共同的东西：他们都是按着神的形象受造的，他们都可以靠着基督得着救赎，等等。在左边和右边是圣经中男性角色和女性角色的区别，神给我们功能和倾向上的区别，我们在过去也谈到了这些区别。每个男性或者女性都有责任去拥抱这些独特的角色，这是神创造你的时候赋予你的。然后在最下面，我们看到有文化对男性或者女性的期待，这些期待会根据文化、时间和地域而不同，例如喜欢的颜色、穿着的服装、外表样式、合适的工作，等等。圣经一般并没有提到这些，一般情况下所在文化的期待和定义是有帮助的，但是我们也需要智慧，因为这并不是成为男人或女人的必须。
接下来我们来看世俗的观点是什么呢？这种世俗的性别观并不是在每个文化里都以同样形式被表达，但是由于全球化的进展，我们可以看到世界各地的世俗性别观在逐渐地趋同。从上个世纪开始，一些学者就开始区别性别（sex）和性向（gender），在图表中你看可以看到用一条实线把它们划分开来。“性别”（sex）是什么呢？他们认为“性别”仅仅指的是生理上的性别，就是在生理上，一个人拥有男性或者女性的性器官、性征和荷尔蒙。“性向”（gender）则是心理上的，也就是你内心对自己的性别认知。“性向”是被社会定义的，包括了行为、外表、穿衣服、社会角色，等等。这些学者们认为，在人的性别和性向之间没有必要的关联。在这一点上，世俗的认知和圣经的观点发生了分歧。在著名的时政杂志Slate上有一篇文章这样说：“性向就好像是一种表演，我们根据所认识的有限的文化材料去构建我们的性别角色并且表现出来。”在这篇文章里，作者主张我们应当把婴孩看作是“无性别的”，因为他们还没有机会塑造自己的性别角色。这种观点带来了一种可能性：我的真正性别（性向）是可以和生理性别不一致的，我过去对自己的性别认知也可能是错误的，因此，我可以采用医学的手段来修正自己的性向与生理性别一致。也有人认为，自己的心理性别可以既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而是介于两者之间。既然生理性别、性向和性取向是可以毫无关联的，那就带来了一句著名的口号：“性取向决定了你跟谁上床，而性向（gender）决定你以什么角色上床。”这句话可以被总结为“生理特征不是终点。”那么人的本质共性是什么呢？他们认为，人的本质共性就是高等动物（homo sapiens）——智人。
世俗的性别观
虽然圣经的主张并不为大众所接受，但是我们要非常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圣经拒绝世俗的性别观。我们的“性别”不区分社会赋予的性向还是生理赋予的性别，只有一种性别，那就是神所赐予的性别：男性或者女性，这是从神来的礼物，性别是整全的，包括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自我认知，以及神呼召我们所进入的角色。
这带来一个非常自然的问题：为什么有些人会对此感到困惑呢？为什么有些人感到他的性别认知带来了内在的分裂呢？这就让我们认识到第二个事实：
罪给我们带来的影响包括身体和意识上的堕落
在创世记3章，因为亚当和夏娃的罪，神咒诅了地，并且死亡因此进入了世界。堕落是人类社会和人本性中一切属灵和物质的败坏之根源。不仅如此，我们都在这罪中有份，我们都用自由意志所做的选择犯罪和拒绝神。
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罪影响我们的身体，因为我们会生病，我们会死亡，这些都是罪所带来的咒诅。那么在性别角色这个问题上，我们也会看到有一些很罕见的生理性案例的出现，例如一个人的性器官不明显，或者两种性器官同时都有，即便在这些案例中，大多数情况下仍然有一个性别的器官是比较明显和主导的。我们该怎样看待这种现象呢？我想这很并不困难，正如有出生时的其他身体甚至基因疾病，缺乏性器官或者同时出现两个性器官都是堕落所带来的后果之一，是一种先天性的疾病。这种情况下，医生和牧师都要有足够的智慧去做出明智的判断。罗马书8章说所有的受造物都在“指望脱离败坏的辖制，得享神儿女自由的荣耀。”接下去我们所说的变性则不属于前面所说的性器官不明显或者两者都有的临床现象，而是如果一个人很清楚地在生理上是男性或者女性，但是心里却不“感觉”自己男性或者女性的情况。
这时候我们就要认识到，堕落所影响的不仅仅是我们的身体，而且还包括我们的内在——圣经称此为“心”。罗马书1:18说：“原来神的忿怒，从天上显明在一切不虔不义的人身上，就是那些行不义阻挡真理的人。”21节说这样的人“虽然知道神，却不当作神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
性别混淆是一个罪的问题，堕落使人陷入错误的自我认知和自我欺骗。耶利米书17:9这样哀叹：“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呢？”在基督之外，我们所有的人都以不同的形式错误地看待自己。我们的心在犯错，我们的私欲会欺骗我们自己，所以我们不能够信任自己对自己的认知，我们的自我认知不能让我们正确地认识自己。我们需要聆听神的话，我们需要神的话语来帮助我们认识自己。
当然，我不能假设我理解每一个认为自己性别错乱的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圣经却明确地告诉我们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的性别角色产生很深的困扰或错误的认知时我们可以怎样用福音去做出回应。因为我们都曾经对自己做出过错误的认知和判断，我们可以根据我们自己过去的错误温柔、有耐心地帮助那些在性别认知上错乱和深受困扰的人。
另一方面，我们需要明白，拒绝神所赋予的性别是一个很基本的罪，是有意识地抗拒神的设计和创造。而这样的罪一般会带来可怕的后果。不悔改的罪，包括接受变性主义的观点，会给一个人带来痛苦、绝望，并且最后在神的审判面前被定罪和受永远的刑罚。我们必须拒绝来自世界的这样一个观点：如果一件事情没有伤害别人，那么它就不是邪恶的。不，朋友们，悖逆神就是邪恶的。拒绝神在创造你的时候赋予你的性别角色就是拒绝神在你生命中应有的主权。
那么我们的盼望是什么？我们的盼望很简单：耶稣来到世上，为罪人而死，拯救罪人脱离堕落的影响和后果。无论他的堕落和自我欺骗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影响，神的大能都能给我们带来救赎。我们每个人都需要福音，变性者也需要福音，同性恋者也需要福音。我们不要忘了，耶稣是罪人和妓女的朋友，他来不是为了康健的人，而是为了生病的人，也是为了那些像过去的我们一样拒绝神、抗拒上帝主权的人。我喜欢保罗在提多书3章所说的话：
我们从前也是无知，悖逆，受迷惑，服事各样私欲和宴乐，常存恶毒嫉妒的心，是可恨的，又是彼此相恨。但到了神我们救主的恩慈，和他向人所施的慈爱显明的时候，他便救了我们，并不是因我们自己所行的义，乃是照他的怜悯，藉着重生的洗，和圣灵的更新。
耶稣是那完美的人，他来到世上代替我们而死，为了要把他的义加在那些愿意悔改和相信的人身上。并且他从死里复活，这让我们得着一个最重要的神学信息：
复活重新确认了性别的美好
耶稣从死里复活，所有凡在信心里与基督联合的男人和女人将来都要从死里复活。在哥林多前书15:42，保罗说：“死人复活也是这样。所种的是必朽坏的，复活的是不朽坏的。所种的是羞辱的，复活的是荣耀的。”在这一章中，保罗用“种子”的画面来帮助我们认识到死去的身体和复活的身体之间的对比，就好像种籽埋在土里长成一个荣耀的植物一样。换句话说，虽然我们将来复活的身体比我们现在的身体要好很多，我们在这里的身体和将来在新天新地里的身体依然有延续性。神按着祂的形象把我们造成男人和女人，我们将来也要在天上彰显祂的形像，神学家们总结说那意味着我们在天上复活的身体会依然拥有神原本所赐的性别。
和这一观点相反的是，变性主义者们则认为一个人内在的自我性别认知超越（取代）他在生理上的性别身份。这是一个经典的主观主义模型，在这个思想模型里，一个人被简化为两个互不相关的部分——身体和思想，身体的性别和思想的性别是可以切割开来的。但同时，他们又发展医学技术，努力让一个人的身体性别符合这个人的心理性向。但是这样的医学技术却不能“重造”整个人，而在医学伦理上他们也惧怕扮演上帝的角色。
基督徒则认为，我们不应该让思想和身体进入敌对、相悖的关系。神把我们造成一个整全的人，我们的身体、灵魂和思想应当是整全统一的。耶稣的复活包括了身体的复活，这是神给我们的一个重要信号：神看我们的身体是我们作为人本质的一部分，不仅在现在的世界是，在将来的世界也是。而且我们有这样的盼望：在那末后的日子，神的儿女不会再有自我认知和身体之间的挣扎，不再有混乱、模糊和困惑，不再有争战。耶稣的身体复活正是帮助我们认识到这一将来的现实，并且让我们对未来充满盼望。
在性别认知混乱的世界爱我们的邻舍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该如何表达爱呢？这需要很多的智慧。如果你的兄弟突然告诉你他是一个变性者，他并不认为他的生理性别就是他的真实性别，你该对他说什么呢？你对他所说的和他的上司、朋友对他所说的有什么不同呢？因着对圣经真理的认识，我要给大家五个要点，我们该如何用基督的爱去回应这样的情形和对待我们性别错乱的朋友们。虽然我们今天主要讲的是性别错乱和混淆的问题，但是这些原则也可以同样应用在我们与同性恋朋友的对话和相处中，因为这两个问题有高度的关联性和相似性。
首先，采用充满怜悯和同理心的态度
如果你认识一个朋友，他是一个变性者，他在生理上是一个男人却在心理上认为自己是个女人，我们需要很谦卑地承认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我们很难想象一个女人的心却装在男人的身体里面（或者相反），我们很难体会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心理变性者都是这样描述自己的感受的。更不用说他们还要拥抱另一种性别身份，还想要活出那种性别身份的文化期待，这不会是一个愉悦的、轻松的过程。但是仅仅表现同理心是不够的，仅仅表现同理心会让我们自己都陷入困惑。我们自己需要记住，没有人不受罪的影响，每一个人都会认为自己的在罪中的一些想法和欲望是自然的。并且，罪是不应当被合理化的，无论他的痛苦有多大，都不能合理化他的罪。所以在表达同理心的同时，我们一定要记住，罪并不因为他的痛苦、挣扎而被合理化，罪仍然是罪。
我们还要记住，即便是心理变性者，他们也是按着神的形象受造的。他们是美好的，他们的受造是奇妙可畏的——即便他们想要拒绝神的创造。同时我们要记住，很多拥抱另一性别的人都受过可怕的伤害，他们可能遭受到别人的语言暴力，或者在成长的青少年时期遭到过虐待。我们要向他们表达我们不赞同那些对他们的恶毒和攻击，那都是神所不喜悦的，因为按着神的形象受造的都应当得到尊重，都应当有人的尊严。
最后，如果你有一个家庭成员——你的兄弟、你的儿女——有一天向你表达他的心理性别不同于他的生理性别，我鼓励你应当采取的第一反应应当是爱的反映。告诉他们，你看重他们作为人的价值；拥抱他们；你不需要认同他们的结论，但是你有一个家人的承诺：无论他们怎样犯罪，你都愿意爱他们。
第二步，在爱中说诚实话
如果你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告诉你他想要作为另一种性别而生活，我们需要祷告求神给我们机会让我们能够用爱心说诚实话，按照我们与对方关系的远近程度说合宜的话。如果这个人是你的一个亲密朋友，或者是一个家人，那么我鼓励你单独地、一对一地和她花时间谈论这个问题。你该如何和对方谈话呢？这里有一些建议：
●表达你向着对方作出的爱的承诺：你爱他和尊重他，并且你重视你们之间的关系。
●快快地听：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他是怎么形成这一结论的？你可以问一些问题可以触发他们更深的思考，例如“你真的相信这会带来持续到永远的快乐吗？”“为什么你认为这样可以使你得到解脱呢？”等等。
●耐心和温柔地解释你所相信的圣经真理。
●澄清很重要的一点：你也认为自己是一个罪人，你也需要恩典。
●分享福音带来的盼望，并且呼召对方信靠基督。
●和对方谈论一些细节问题，例如，在他产生这样的变性决定以后，你想知道他希望你以后怎么称呼他？对方希望你用用什么人称代词来称呼他？这时候要很小心，让他知道你只是想尊重他，但并不是想要同意他的决定。你要用你的语言告诉他这一重要的信息：我不同意你的结论，我想知道你的想法，但这并不等于说我会按着你的想法做——例如，你会继续用“他”而不是“她”，因为你的良心不允许你这样做。
●问对方，从今以后你该如何表达对他的关心和爱？现在他知道，你不同意他的结论，你也不能拥抱他的新身份和新的生活方式。那么，他希望和你保持一个怎样的关系？你们以后的关系将会是什么样子的？这时候要多聆听，在心里为他祷告，并且保持耐心。
第三，给他福音的盼望
基督徒信仰中最冒犯人的，不是我们的传统性别观，也不是我们的传统婚姻观，而是十字架。十字架传递这样的一个信息：一位圣洁的神，一位审判罪的神，呼召所有的罪人都来接受唯独在基督里才能得着的饶恕和救恩。如果你今天是很偶然地来到这间教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听了上午的这个课程，我很高兴你在这里。我希望你知道，你是一个罪人，耶稣为你的罪死在十字架上，只要你信靠这位神的儿子，创造天地的神就会赦免你，免除你因着自己的罪将来要受的刑罚。
所以，如果你有心理变性的朋友，基督的十字架和空坟墓是你想要尽可能地强调和突出的重点。我们不是要劝他接受圣经的性别观，我们是要劝他接受福音。如果一个人完全接受传统性别观和婚姻观，但是却不接受福音的信息、拒绝基督，我们所做的在永恒中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最大的盼望就是他们能够转向耶稣，并且欢喜快乐地领受福音的益处。当然，这就需要他们悔改、离弃原先罪恶的念头、想法和行为。这就进到第四点：
第四，呼召符合实际的悔改
对任何罪人而言，悔改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耶稣说“要背起你的十字架来跟随我。”对于心理变性的人来说，要悔改和来到基督面前就意味着他要放弃自己错误的性别认知，拥抱神所赐的性别。他可能因此失去很多朋友，他可能被LGBT社区所排斥甚至谴责和恐吓，但同时因为神的主权和神喜悦拯救罪人的的缘故，悔改是可能的，悔改是做得到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曾经犯罪、错误地认识自己，但是我们都转向了基督，这样的一个悔改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神迹。所以我们应当充满盼望，我们应当知道神喜悦行这样的神迹，神喜悦生命的改变中得着荣耀。
这时候教会的牧者需要很多的智慧，我们需要判断在每一个个体的情形下，悔改应当是怎样的。例如，如果一个心理变性者已经做了荷尔蒙治疗，或者做过变性手术，那么牧师就需要和医疗工作者合作来判断什么最安全和最好的让一个人拥抱神所赐的性别的方法。如果一个女性因为心理变性而服用过睾酮（睾丸素）导致面部有胡须，现在悔改了，那么她可以最安全和自如地出现的地方应当是……教会。教会是神的家，教会欢迎所有悔改的人来到主的桌前，无论他们过去犯过怎样的罪。美南浸信会伦理委员会主席罗素·摩尔曾经说过，我们需要准备好迎接“性别解放”中的难民。那些在性别解放中尝尽了苦果的人们如果他们愿意回头，教会是否已经准备好张开双臂迎接他们了？我们要为他们祷告，我们要能够想象到这样一幅图画：你的一位变性朋友愿意悔改，并且加入教会，而且还能在这里教导核心课程，我们相信神的大能能够成就这样一幅图画。
我们还需要有一个非常现实的考量：我们不能够保证说当一个人成为基督徒之后所有原先的试探和诱惑就会马上全部消失。虽然在神来说没有难成的事，但是我们都经历过在贪婪、嫉妒、情欲中的挣扎，我们都知道老我会竭力地诱惑我们犯罪，并且与圣灵相争。所以，我们不要有错误的期待，以为成为基督徒就会给性别错乱、混淆和模糊的自己带来立即的解决方案。在这个领域里，正如在其他的犯罪领域里一样，当一个人悔改、拥抱神所赐的性别并且在基督里的同时仍然遭遇到试探、诱惑和张力。虽然我们将来会在神的新天新地里得着完全的更新，但我们仍要在地上与罪争战，他们仍要随时地转向基督，他们仍要抵挡同性关系的引诱。和过去的区别是什么呢？区别是基督徒用圣经的角度看待自己，基督徒知道在神的眼中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基督徒知道神的设计是最美的，基督徒愿意随时地转向神、顺服神，并且每天在基督里与神同行。
第五，靠着神的恩典而坚忍
最后，我要鼓励大家靠着神的恩典而坚持和忍耐，让我们继续地爱我们的家庭成员和朋友们，即使他们在性别角色、在性别问题上和我们持有不同的观点。你无法逃避你会见到这样的人，有可能你会一直碰到这样的人，神的恩典会保守我们在持守我们合乎圣经的观点的同时，向这样的人倾倒我们的爱和怜悯。
记住，在与这些问题的纠结中我们并不是孤独的，我们在神的百姓群体当中，我们受教、我们也与别的弟兄姊妹分享和讨论。所以，我们要积极地彼此激励，我们要共同祷告、互相鼓励来爱家人和朋友。我们已经进行到这个课程的尾声，你可能会像保罗一样问：“这事谁能当得起呢？”我们都当不起，唯一当得起的就是我们的这位救主耶稣基督，我们需要帮助我们的朋友们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