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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MQ弟兄:加入教会见证

弟兄姐妹们 主内平安,我是WMQ,从4月开始参加这间教会。我从小就跟着祖母一起去教会,参加很多的聚会与崇拜,读了很多的圣经,唱了很多的诗歌。我从小对信仰的印象就是读经祷告,唱诗悔改;所以在我青少年的时期,我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基督徒,因为我可以背诵比同龄人多得多的经文;可以唱比同龄人多得多得诗歌;甚至可以故意做出比身边的人时间长的多的祷告。我想,如果信仰就是这些的话,那么我已经很敬虔了。但是另一方面,我又无法逃避真实的自己,自己理直气壮撒谎的样子(为的是不要漏出说谎时的胆怯);自己歇斯底里发脾气的场景(为的是让父母不再盘问我,因为再盘问下去就要露馅)。这种法利赛式的宗教的矛盾一直存在于我的生命中,一方面以自己的行为称义,认为我是一个读经祷告的好基督徒;另一方面却内心装满了污秽与罪孽。对于这样矛盾的生活,我记得那时我总是常常的煞有介事的安慰自己,这都是因为别人不好,所以我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等有一天我脱离了这些讨厌的人,那么我就会称为真正敬虔的人。
但是情况似乎不是这样的,我在18岁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背井离乡,去到加拿大上学,这事一个完美的“脱离身边讨厌的人”的机会;但是结果我非但没有变得更加的敬虔,反而更加的消沉。一个人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任何的朋友,也几乎听不懂英文。当时我想着:只要像以前一样,专注在学习上就可以忘记自己的烦恼;而可怕的是,我越努力学习,学习成绩就越差。在刚出国的那几年,我失去了一切自己引以为傲的事情,曾经以为自己很聪明,想学习成绩好就可以学好,但是我失败了;想人际关系处理好,但是却不知不觉成为一个为别人的认可而作贱自己的人。加上在这个最迷茫的年龄﹑最需要正确的引导和建议的时候,没有一个爱我关心我的人我的身边给我正确的引导,结果我很快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将近2年的时间没有跟任何人讲过话,学习的失败,生活的失败,身上背负着父母的希望,过分的在乎身边人的认可,在这过程中没有一个人理解我。这种压力压跨了我,这段时间也是我人生最黑暗的2年,我开始精神衰弱,将近2年的时间没有睡过觉,每天都人不人鬼不鬼的,好像活在梦中,分不清现实;我挣扎努力想要改变这样的场景,而我努力的结果确是越来越糟,现在回想,那是因为我从头到尾都在拿着一个错误的工具,希望雕刻出一个理想的自己。
在这过程中,我就像那个逃亡在旷野中的雅各一样,在一个又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数次的想起,那个曾在伯特利向他显现的上帝。你是真实的吗?如果是,你在哪里?在我母亲的建议下,我重新开始去教会,是一个在我家楼下讲华语的教会,最开始去的时候,完全是为了找人讲几句话,让我不那么孤独。而后来这间教会的实习传道人开始了青年人聚会,就是在下午专门为青年人开设的主日崇拜,这位年轻的传道人他所传讲的圣经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虽然他讲的内容我早已滚瓜烂熟,但是他口中的罪,福音,耶稣,是我从来未曾听过,也未曾想过的;他告诉我,耶稣这位两千年前的人与我有关,我所听到的福音是真正的好消息﹑这个好消息要改变我的一生;我的罪就是:用嘴唇亲近上帝,心却远离祂。可能就在这个过程中,圣灵在我心中动工,让我终于听懂了福音是什么。从这时候起,我才知道我的一生中委曲求全所寻求的认可,是造物主对我的接纳,而不是任何人的称赞。而这个接纳就是福音本身。这个时候我23岁,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的生命的方向发生了本质的改变,从人本变为神本;从自以为义变为认识上帝的义。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因为各种机缘巧合的机会,我开始在教会服侍,很多的服侍机会,很多的教导机会。我也在这段时间开始学习为主舍弃自己的财富,自己的舒适,自己的安逸。这样的生活也使我我更多的在信仰上装备自己,毕业许久的我又重新开始读神学院。后来在27岁的时候我很清楚上帝的呼召让我全职侍奉祂;感谢上帝给我很多服侍的机会,也引导我一路以来服侍的道路,我现在的工作是做神学教育,主要教导系统神学。
Wayne Grudem的系统神学中篇幅最大的部分,就是“教会论”,这是因为加尔文说“教会是信徒的母亲”,因为教会不仅是教义的宣讲者,更是信徒践行真理的场所;赫尔曼·巴文克说“神学若不服务于教会的敬拜与使命,便偏离了其目的……教义的意义在于使基督的身体在爱中建立自己”。Anyway 职业病又犯了,总而言之顺服上帝话语的基本载体–就是教会,因为只有在教会中我们才可以操练上帝一切的吩咐与诫命。我希望可以在这间教会中,成为这间教会的肢体,与大家一同顺服﹑操练上帝的话语。如果你希望更多的认识我,请你不要犹豫联系我,我们很愿意接待你,认识你,与你一同在上帝的话语中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