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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Q姊妹:见证和道别

大家好我是LYQ。今天想给大家交代一下我来到西南的故事,以及做个告别,下个月我就要离开上海,去德国读书。

2019年我来到上海实习,然后正式转正工作,同时也经历了找教会,学习如何平衡繁忙的工作和教会生活。前后加起来经历了好几间教会,最一开始,由于不适应,以及没有接受合理的教导, 导致我从大学生团契突然进入家庭教会的时候感到非常无所适从,很迷茫。

我经历的第一个教会很大也挺正统的,但我当时来到这个教会的时候就是感觉浑身不舒服,说不上来,当时没有人和我说话,大家都只是点头之交,我突然面对这么多年纪比我大的长辈,也不知道该怎么融入。另一方面再加上那段时间我刚到上海,导致我有足够借口在工作上,而不去教会。显然,那段时间的属灵状态一直很低迷,很迷茫。

后来辗转反侧又经历了一间可怕的家庭教会,这次让我真的有点慌了,我在找教会这件事上由此变得紧张和迫切。我当时在那间教会努力地敞开自己,努力地学习融入。直到有一天,这个教会的女性牧师,通过间接的方式,故意将我调换了小组,我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她说只是正常的年底换组。可是我突然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原本是因 为想问组长一些问题,但发现他把我删了,于是我就在小组群里直接问“为啥删我?”紧接着他妻子就回答我了说:“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我一头雾水并且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因为我刚来到这个教会不久,我跟这个姊妹也没有过任何沟通,至于她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小组组长,我们必然在小组会有交集。总之事情就是我发现女牧师的儿媳对我有什么意见,但是不明说,还暗箱操作,故意把我换组。但其实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我和小组组长有过任何单独私下的交集和不合宜的对话。

另一个让我感到在这个教会中很不可思议的一点就是,小组里有人知道这件事,但却没有人在光明中跟我沟通。也没有人给我任何建议和解释,我向组长追问,为什么删掉我?也没有其他人理我。 这让我细思极恐,让我感受到人际关系的复杂。我不太懂,也不想懂了。很久之后才通过教会中的一个人证实以及了解到这件事更多的细节。

这件事之后,让我在教会的人际关系中非常受伤。一方面是人性的恶让我很受伤,一方面是这件事情本身对我很冒犯。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人愿意回应我,大家都在假装,又好像在背后被人讨论了很多次,并且连教会的牧者,没有基本的沟通就单方面默认了这件事并且也没有给我任何解释。我感到别扭和不知所措,再没有去参加小组,当然,也没有一个人来问我为什么不来聚会了。

经历了这件事,我真的不敢再找新的教会了,我直接去到了SJ浸信会。我大学团契的讲员LF和他的妻子在松江,一开始他们总是斩钉截铁的和我说,他们教会不接受距离太远的信徒,意思就是距离太远不好牧养,于是我就一直在找别的教会。但为了能够去一间健康的教会,这次我把家都搬到了松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去SJ浸信会了。后来又因为工作距离以及租房的一些问题,我又搬到了长宁。恰好有人给我介绍说GY有个新植堂教会,于是我就来到了刚植堂的西南浸信会。

刚到西南的时候也没啥期待,毕竟因为过去手上的经历,也明白教会都是罪人组成的,就觉得没必要期待什么。可是我还是清晰地记得刚来到西南的第一天,Jacky长老邀请我下午留下来聚会,中午吃饭的时候HH姐一声令下,就召聚了一群姊妹拖着凳子围到了我边上,说:“来,认识 一下单身姊妹!”之后,倍倍公开地为我教会教会而祷告,还有很健谈的小C总是能一下子缓解我刚来时的不知所措;以及很多人邀请我回家吃饭。我看见大家真的在付出精力和时间在爱彼此、了解和真心地关心彼此,慢慢地我也和西南越来越分不开了,当然要感恩的是西南的讲台信息是合神心意的,因此才能建立一个基于真实的爱和真理的教会。

我感谢神让我在上海三年所经历的一切,让我在教会生活中经历生命的成长,懂得珍惜一个健康的教会,也在此学会委身。也透过这些经历让我学会活在一个丰富多元的健康的群体里彼此相爱,彼此造就。我也在此收获了属灵友谊,和姊妹们彼此建造和激励。我在教会中看见了弟兄们的谦卑,当有人当众指出对方的一些错误时,得到的是谦卑受教的回应。我看见家庭关系中妻子对丈夫的顺服,丈夫对妻子的疼爱和忠诚。我看见人常有灵性的低谷,但感谢神能够在这个群体中借着肢体彼此祝福,互相安慰,互相劝勉。在一个教会中能够生出盼望和被鼓励到,是一件多么感恩的事情!

感谢大家对真理的持守和认同,让我在这个被罪破坏的世上,还能看见从神而来的亮光。我在西南真正的感受并经历了,什么叫作“教会成为了这片土地的祝福”,而教会,就是由一群持守真理的肢体们共同组成的。感谢你们用行动让我深刻明白了这句话。我不知道将来我会在哪里,我们还会不会再相见,但我相信,将来我们必定要在天上重逢,同享那永恒的筵席。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