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论
在过去的两个礼拜里,我们花时间一起探讨了男性和女性在家庭中的不同角色,在接下去的两周里我们会进一步地思考和探讨在一间地方教会里,男性和女性各自独特的角色。
在我们开始以前,我们先回顾一下,从总体原则上来说,男性和女性有怎样的独特角色。
•在创世记1:26-27,我们认识到男性和女性都是按着神的形象受造的,他们在尊严、价值、本性上是同等的,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在创世记2章,我们认识到神给男人命令要使用权柄,并负起供应和保护他人的责任来。我们看到女人在受造的时候被赋予帮助男性和培育生命的使命,当然她们要根据神所赐予的不通关系来以不同的方式实现这一使命。
虽然我们看到圣经赋予男性和女性各自的独特角色,而且这些角色在家庭生活中尤其明显地表明出来,我们同时也应当看到男女角色的区别在单身的时候,以及在生活的各个层面都应该以不同的形式表现出来。我们不要忘了,在属灵上男性和女性是同等的,正如加拉太书3:26-28所说的:“所以你们因信基督耶稣,都是神的儿子。你们受洗归入基督的,都是披戴基督了。并不分犹太人,希腊人,自主的,为奴的,或男或女。因为你们在基督耶稣里都成为一了。”这段经文告诉我们救赎所带来的祝福,谁能够领受救赎和救赎所带来的祝福?谁能够与神、与人和好?加拉太书告诉我们,所有在基督里的都在神面前同等地被救赎、同等地受祝福。并不是说男性比女性更受祝福、或者救恩更大。在基督里,无论先前的身份、先前的人种和社会地位,在属灵上都是同等的。
二、地方教会中的男女角色
我们在后面会进一步地讲到,在地方教会中男性和女性也有一些各自独特的角色。但是在我们讲到这些独特的、不同的角色之前,我们先要认识到男性和女性首先有高度的相同之处,他们都被神呼召、被神装备,参与地方教会的福音工作和各样事工。
我们常常忽视这一点,我们一听到教会服事就想到有正式职分的人。但是圣经不但允许,而且期待弟兄和姊妹都参与教会绝大部分的事工和服事当中。所以在座的各位姊妹,当你听到教会是“男性领导”之后不要以为跟自己就没有关系了,教会有很多的服事,神希望、神也期待姊妹能够喜乐地在自由中参与这些服事。
哥林多前书12:4-11说,
恩赐原有分别,圣灵却是一位。职事也有分别,主却是一位。功用也有分别,神却是一位,在众人里面运行一切的事。圣灵显在各人身上,是叫人得益处。这人蒙圣灵赐他智慧的言语;那人也蒙这位圣灵赐他知识的言语;又有一人蒙这位圣灵赐他信心;还有一人蒙这位圣灵赐他医病的恩赐;又有一人能行异能;又叫一人能作先知;又叫一人能辨别诸灵;又叫一人能说方言;又叫一人能翻方言。这一切都是这位圣灵所运行,随己意分给各人的。
我们从这段经文中学到什么呢?神给教会各样的恩赐,神并不是根据性别分派恩赐的,神把恩赐给“众人”——所有的人,每一个教会的成员,无论男女,都得着从神那里来的恩赐,为要造就整个身体——也就是基督的教会。在7节,告诉我们说,是要“叫人得益处”。我们在下周会看到,神的确为教会设立权柄的构架,在这构架中,当教会整体聚集的时候是有一定的秩序和结构的。但是,圣经同时也要我们彼此教导,互相造就,姊妹可以造就弟兄,弟兄也可以造就姊妹。在18节,保罗说,“但如今神随自己的意思,把肢体俱各安排在身上。若都是一个肢体,身子在那里呢?但如今肢体是多的,身子却是一个。”
这意味着说,没有人是与教会生活无关,或者不重要的。虽然男性和女性有着各自的角色,但是我们要记住神是这样设计了基督的身体,这是按照神的心意和神对教会的计划。当我们从神和神的话语去认识教会中的男女角色时,我们就能除去心里的骄傲、不安全感和不满足感。
好,接下来我们用剩下的时间谈论教会中的男女角色,我们要提出的主要观点是这样的:
男性和女性都蒙召按着他们的能力尽可能地服事教会,除非这样的服事违背了圣经中男性领导的原则,尤其是在教会聚集时的公开教导和使用权柄。
下周我们将专注地看一些关于教会中男性领导的经文,今天,我们主要是从上述观点的前半句来认识男性与女性在教会中的服事,也就是弟兄和姊妹都蒙召按着他们的能力尽可能地参与教会事奉。
参与教会的聚会
教会生活中最重要的时刻就是我们过一会儿要做的事情:公开地围绕神的话语而聚集。我们在一起聆听神的话语被诵读、被吟唱,被祷告,以及被传讲。作为一个基督的身体,我们共同聚集做一些这个世界所不能理解的事情。在这个聚集中,有来自不同文化、不同地区、不同阶层、不同年龄、不同职业、不同嗜好的人,我们围绕着耶稣基督而聚集,这种聚集的意义是一对一门训、小组、或者团契所无法达成的。在以弗所书3章,保罗说,“又使众人都明白,这历代以来隐藏在创造万物之神里的奥秘,是如何安排的:为要藉着教会使天上执政的,掌权的,现在得知神百般的智慧。这是照神从万世以前,在我们主基督耶稣里所定的旨意。”
长老们的聚会无法达成这样的目的,牧师的讲道也无法独自达成这样的目的,神学明星、名牧和最受欢迎的微信公众号也无法达成这样的目的。只有男性或者只有女性的聚会也无法达成这一目的。只有地方性的教会,包含着不同性别和多元性的教会一起聚集时,才能达成这一目的。所以,基督徒互相劝勉最最基础的服事就是参加聚会,来教会参加聚会,这是一个服事,这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基督的身体。作为神的儿女,我们聚集、祷告、共同唱诗、聆听其他肢体的分享与祷告,这些都能够鼓励我们和造就我们,也让我们彼此造就。当我们用神学丰富的歌词一起唱诗的时候,我们也是在神面前用真理互相教导,这是一个服事。
投票参与教会事务
作为一间会众制的教会,我们相信教会事务在地上的最终权柄是落在聚集的教会成员这一基督身体上。所以就有关教会惩戒、教会的教义、成员加入、圣职选立等事务,聚集的教会成员应当参与决策,包括弟兄和姊妹。
这意味着说,每一个教会的成员——无论是弟兄还是姊妹——都对认识圣经、应用圣经在教会生活中、保护教会远离错谬,以及用教会纪律保护教会的圣洁都负有最后的责任。无论是弟兄还是姊妹,你都要学习圣经、建立自己,并且承担对教会的责任。
作为执事服事教会
我们相信圣经告诉我们教会有两种职分:长老与执事。我们下周会进一步地看到,我们相信新约圣经把长老的职分保留给男性,但是我们并不认为执事的职分也是单单保留给男性的。
在福音派的教会里,就姊妹能不能担任执事这一职分的确有很多的争论。我们从经文的哪里可以看到姊妹能够担任执事的角色呢?我们可以看提摩太前书3章,从8节开始:
论执事的也是如此,必须端庄,不一口两舌,不好喝酒,不贪不义之财。要存清洁的良心,固守真道的奥秘。这等人也要先受试验。若没有可责之处,然后叫他们作执事。
然后是第11节:女执事也是如此……
有一些弟兄读到这里的时候他们认为这里保罗是在讲执事的妻子,但是原文(希腊文)并没有说是他们的妻子,而是说“女人”,你们的和合本圣经中应该也有这样的括号或者脚注。这个词可以指女人,也可以指妻子。我和很多弟兄们都认为对经文自然的理解是最合适的,根据上下文,保罗在这里的11节所说的是“担任执事的女人们”,而不是“执事的妻子们”。为什么我这么说呢?我有三个理由:
1.如果这里保罗说的是“执事的妻子们”,他应该加人称代词“他们的妻子们”,或者执事的妻子们”,但是在经文中保罗只用了一个定冠词,英文圣经中常常翻译为the。当然,the可以具有所有格的含义,但是这要根据上下文来做出谨慎的判断。
2.在这里保罗用了“也”这个词,在英文圣经中是likewise,这是一个新语义段落的开头,保罗更像是在说女性的执事,而不是接着前面说执事的妻子们。
3.如果在这里保罗说的是执事的妻子,那会很奇怪因为他并没有在前面对长老的妻子提出要求。长老是一个比执事更重要的职分,如果对执事的妻子有要求、对长老的妻子反而没有要求,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如果我们把11节理解为“女执事”,那么上下文就通畅多了。
另外,我们也不会把“执事”这一职分看作是带有属灵权柄的职分,保罗在提摩太前书2章里禁止姊妹担任有属灵权柄的职分。执事这一职分是一个服事的职分,就像使徒行传6章里我们所看到的。执事的服事目的是确保某个教会某个事奉功能在正常地运作,或者某个物质或行政的需求被满足。执事是在长老的权柄和督责之下开展工作的,执事们对教会没有神学性的、教牧性的权柄,他们当然拥有某些权柄,但那是行政性的、被局限在某个目的或某个领域里的。这并不意味着执事这个职分是次等的职分,因为基督自己也是一个仆人——基督是教会的仆人,“执事”和“仆人”是同一个希腊文单词,执事只是在跟随基督的脚踪而已。
诵读、祷告和见证
在每一个主日的早晨,领会的弟兄都会邀请一个成员在讲台上朗读圣经。诵读神的话语是公共崇拜中一个非常基本的组成部分,这样的服事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可以做。有一些姊妹可能不希望在早晨的崇拜中读经,她们会顾虑说公开的读经会是一种教导,我尊重她们的良心,但是我们的教会认为教导包括了解释和应用,而仅仅诵读神的话语则是一个男女皆可参与的服事。
姊妹也可以公开地祷告,请大家把圣经翻到哥林多前书11:4-5:
凡男人祷告或是讲道,若蒙着头,就是羞辱自己的头。凡女人祷告或讲道,若不蒙着头,就羞辱自己的头。因为这就如同剃了头发一样。
我们下周再分析蒙头的问题,但是在这里,我们要注意到保罗允许姊妹在教会祷告或者是说预言(这里的“讲道”在原文中是说预言的意思)。祷告是教会聚集时非常基本的一个服事,在这一服事中无论是男性和女性都可以参与。撒母耳记上2章中哈拿的祷告,以及路加福音1章中玛利亚的祷告都是我们的榜样。
并不是所有的教会都邀请姊妹在主日早晨的聚会中上讲台来祷告,有的教会没有这样做是认为他们认为上午崇拜的祷告,包括赞美的祷告、认罪的祷告和教牧性的祷告是有权柄的教导,他们认为在台上祷告的人是用祷告在教导神的话语,并且把神的话语应用在教会的集体生活中。基于这样的理解,一个姊妹上台祷告也不是犯罪,因为哥林多前书11章的确让我们看到姊妹的祷告,但是在讲台上的祷告需要我们摆上小心。所以这是一个需要教牧智慧的决定,为了清晰地区分男女角色的不同之处,国会山浸信会选择更加小心,不请姊妹在主日早晨上台来祷告。
大家也注意到,哥林多前书11章也讲到姊妹在教会中说预言。保罗究竟在说什么,我们可以展开很长的讨论。如果要总结一下,保罗在这里并不是说“预言将来要发生的事”(fore-tell),也不是发出新的启示,而是说见证(forth-tell)——说出过去所发生的事情以带来属灵的真理。在我们的教会里,可以被理解为受洗见证或者加入成员的见证,也可以是指下午聚会中教会的成员在圣灵的带领下分享神在他们生命中所做的工作,以造就和鼓励其他成员的服事。在周三晚上的查经中,姊妹们也会分享他们生命中激动人心的福音故事,或者是我们在一些讲座中请姊妹分享和见证。如果我们把姊妹们的分享从教会生活中拿走,那我们的聚会质量会是非常糟糕的。
教导和带领其他姊妹
我想在这里提醒和告诉大家,虽然我们强调神呼召弟兄负起教导聚集的教会这一责任,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说姊妹们不能教导。保罗在提多书2:3-5这样说:
又劝老年妇人,举止行动要恭敬,不说谗言,不给酒作奴仆,用善道教训人。好指教少年妇人,爱丈夫,爱儿女,谨守贞洁,料理家务,待人有恩,顺服自己的丈夫,免得神的道理被毁谤。
保罗并不只是说要做榜样,保罗也使用了“指教”这个词,包括指导和教导。
保罗的这段话对单身的姊妹也同样有用,保罗并不只是在对年纪大的姊妹有这样的托付,他是托付给在信仰上成熟的姊妹。无论是单身的姊妹还是已婚的姊妹,都可以带领姊妹的小组、在姊妹聚会上教导,她们的呼吁、鼓励和教导并不是基于她们的经验,而是基于圣经。
所以,无论你是单身、已婚还是做了妈妈,你都可以观察其他姊妹的生活,都可以鼓励其他的姊妹,根据圣经,教导圣经和应用圣经在你们的生活中。
服事孩童
还有一个姊妹在教会中可以参与的服事,那就是儿童事工。因为一些很糟糕的原因,我们这个社会认为和孩子花时间虽然不是毫无成就,却也是不那么有成就感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儿童事工往往被看作是坐在一个房间里看着一群熊孩子在那里疯狂地玩耍。但这并不是儿童事工的全部,也不是圣经所说的服事儿童的意义所在。我们需要弟兄和姊妹都参与对儿童的认真、深入的教导,让孩子们从神的话语,也从服事者的榜样认识到基督借着福音向祂的百姓所彰显的爱。
让我们思想一下保罗在提摩太后书3:14所发出的呼吁:
但你所学习的,所确信的,要存在心里。因为你知道是跟谁学的,并且知道你是从小明白圣经,这圣经能使你因信基督耶稣有得救的智慧。
提摩太所受的教导从何而来呢?他是去过神学院吗?上的基督教大学吗?都不是,他所受的教导是从他的母亲和祖母而来。提摩太后书1:5这样说:
(我)想到你心里无伪之信。这信是先在你外祖母罗以,和你母亲友尼基心里的。我深信也在你的心里。
提摩太的受教是从他的母亲和祖母的祷告开始的,所以这是一个重要的服事——你在帮助装备教会下一代的领袖。这不仅仅是姊妹的服事 ,我们也需要弟兄的服事;这不仅仅是家庭的责任,同样也是教会的责任(当然,家庭负有首要责任)。弟兄们,作为男性,你有在物质和属灵上保护和供应他人的责任,“他人”也包括了孩子。如果你认为自己没有天分,不会和孩子打交道,那么要改善这一状况的方法就是卷起你的袖子、加入到儿童事工的团队中去。
数不清的其他服事
还有很多的服事我在这里无法一一例举,这些服事所有的基督徒都可以参加,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很多姊妹都有鼓励别人、招待别人的恩赐。姊妹也能参与传福音和宣教的事工,在教会里历史上有很多单身或者寡居的基督徒姊妹被神在宣教前沿大大地使用,比如 Lottie Moon, Amy Carmichael, 和Elizabeth Elliot。弟兄和姊妹都可以服事和探访老人与病人,都可以与受伤害的、陷入困境的基督徒一起祷告,都可以欢迎访客和与访客建立关系,都可以门训同性别的弟兄姊妹,也都可以彼此辅导和互相帮助。弟兄和姊妹还可以担任招待、帮助音乐事工、担任教会的秘书、出纳、图书管理员等各项事工角色。这些服事并没有性别的限制,而且对教会的非常重要,带来很多的益处。
很遗憾的是,我们常常关注的是那些有正式头衔的服事,尤其是当别人问你“你在教会有什么服事?”时。我想告诉大家,教会的成员就是一个服事,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服事。作为教会的成员,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很多种方式可以服事教会,并没有性别的区别。我鼓励大家观察教会的需要,观察那些有需要的人、有需要的事、有需要的情形。如果服事不需要教会的资源,那就大胆地去做;如果需要教会的资源,就和牧师或相关执事沟通,神祝福你愿做的心。
上面我们所说的给我们留下一个明显的问题,如果男性和女性都以重要的方式服事教会,为什么神把教会聚集时的公开教导的角色和教会长老的职分单单交托给弟兄呢?下周我们会学习两段主要的经文,这两段经文都回答了这个问题,它们分别是提摩太前书2章和哥林多前书11章。但是就现在而言,我想我们一起来看一下对长老的职位描述,我们从中可以看到在神的智慧中他,祂为什么只呼召男性承担这个角色。
我们主要要看的是提摩太前书3:1-2,保罗在那里给出了担任长老职分的资格要求,这一职分在新约圣经中也被成为“牧师”或“监督”。我们首先要注意到,当保罗描述这一职分的时候他用的都是阳性的人称代词:“人若想得监督的职分,就是羡慕善工。这话是可信的。”英文和原文圣经中用的都是阳性的“他”,然后在2节说“作监督的,必须无可指责,只作一个妇人的丈夫”,这里说到他必须只有一个妻子,对婚姻忠贞,这也是一个男人。所以如果我们查考整本新约圣经,我们会看到带领教会的长老是“那劳苦传道教导人的”,他们都是男性。保罗在3章继续说他们不能是刚刚信主的,而且还要有教导的恩赐。除此之外,保罗呼召他们有基本的圣洁:无可指责、谦卑、好名声、善于接待等等。这些是基督徒的弟兄和姊妹都应当追求的美德。但是让我们思考神呼召长老们做什么,下面是新约圣经给我们的,对长老工作的“职位描述”:
1. 老们透过教导圣经来供应教会的属灵需要。在提多书1:9,保罗说长老要“坚守所教真实的道理,就能将纯正的教训劝化人。”在提摩太前书4:13,提摩太的呼召是:“你要以宣读,劝勉,教导为念”。而以弗所书4:11-12则说耶稣把牧师-教师赐给教会是为了“成全圣徒,各尽其职,建立基督的身体。”
2.长老们保护教会远离错谬。保罗在提摩太后书4:3警告说:“因为时候要到,人必厌烦纯正的道理。耳朵发痒,就随从自己的情欲,增添好些师傅。”长老要做什么呢?4:2说:“责备人,警戒人,劝勉人。”提多书1:9说,“能把争辩的人驳倒了。”
3.长老们透过榜样带领教会。在彼得前书5:3,彼得说长老们不应该“辖制所托付你们的,乃是作群羊的榜样。”希伯来书13:7则说,“从前引导你们,传神之道给你们的人,你们要想念他们,效法他们的信心”。
4.长老们在神的面前为教会的健康负责。我们从雅各书3:1知道,教师们要受到更重的判断。希伯来书13:17则说,我们要依从教会的长老们,因为“他们为你们的灵魂时刻儆醒,好像那将来交账的人。”
现在,我想暂停一下,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里的一个模式?有没有看到神呼召长老做什么样的工作?供应、保护、带领、负责任,对吗?这些工作是神给谁的呢?有没有回想起前面所学的内容?这是圣经中的男性角色!男性被神呼召供应和保护其他人,尤其是他们的家庭,也包括他们在教会中的姊妹。这也是创世记2:15让我们看到的亚当在伊甸园里的工作描述。男人蒙召要在属灵上带领家庭,正如我们在以弗所书5章所看到的丈夫要为了妻子在成圣上的成长而舍命。男人在神的面前为自己带领家庭而负上责任,这是创世记3:9让我们所看到的——即便是夏娃犯罪在先,神仍然呼叫亚当来承担责任。
所以你看见吗?圣经所描述的长老职分在本质上是男性的。 而且这并不是世俗的大男子主义,利用给其他人和他人的资源给自己带来益处。这是一个充满怜悯的服事,服事和遮盖基督的新娘。这是一个对神的羊群摆上的谦卑和充满爱心的服事,同时也要勇敢地面对窥视着羊群的恶狼。
我为这间教会努力摆上的祷告是,神能够给我们更多弟兄这样来服事教会。如果你是一个弟兄,如果你不渴慕刚才经文中所描述的长老的品格,也不渴慕长老的服事,你要问问自己为什么?单身的姊妹们,如果你在等候婚姻,你应该祷告求神让你认识这样的弟兄。其他人可能更富有、其他人可能更帅,但是只有这样的弟兄才能让你的属灵生命成长和收获。
最后,男性担任长老职分,和男性和女性共同参与的会众服事,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他们是彼此受益的。作为一间地方教会,我们需要神所赐的、合乎圣经的男性长老,让他们来带领、让他们来教导。但是长老们并不构成教会,基督的身体是多元的、是充满各样恩赐的。我为着神爱这个基督的身体,并且赐下各样恩赐来荣耀祂自己而常常称颂神。